頭痛是件煩人的事。
不知為何,又不知如何送它走。
對於我這個不大喜愛嗑止痛藥的人,簡直是焗住要忍到佢走為止。
偏頭痛卻有點有趣。
頭裡面其中一個區域自己在抽搐,但其餘的組織則睬你都傻。
亦因為它偏左痛,你會想把頭傾向右,看看那痛會不會因為地心吸力而移動至右邊。
又或者其實那痛是從什麼洞竄了出來,你推呀推、推呀推,可能可以把它推回那個不見天日的深淵裡,從此與它訣別。
但如果連續痛了幾天,同一個地方,你會開始討厭它,覺得它賴死唔走不要臉!
想盡辦法,什麼都不做 (對,是想盡辦法去讓自己可以什麼都不做),希望因為自己不再做費神的事,它會乖乖離開。
偏頭痛不像肚痛。肚子痛,你去睡覺,它會把你弄醒,一直痛下去。
但偏頭痛,真不知該否讚它善解人意。它好像知道你為了對付它,累透了。所以它完全不會阻礙你睡覺。
這反而讓你對睡覺這個玩意有點上癮。
怎麼把偏頭痛趕走呢?
不行,懷著敵意是不行的。
要對它有無限的包容,給予它它喜歡的環境,睡多幾覺。
它會因為感受到你要和平共處的心情而默默地退到腦袋的深深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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